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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10-20 17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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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
[1] 刘钝(署名梦隐),“匠心剪接成”——从《曙光集》看科学大师的审美品味”,《科学文化评论》,2008年第1期。
[2] 贾平凹选编,《优雅的汉语:影响了我的三十二篇美文》(现当代散文读本),天津:百花文艺出版社,2005年。
[3] 李昕,“我所认识的杨振宁先生”,原载深圳《晶报》,2015年3月2-3日;转引自《晨曦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18年。
[4] 王元化、高建国,“关于《杨振宁文集》与人文关怀的对话”,2002年,未刊稿。
[5] 陈之藩,“1997年2月16日致杨振宁先生信”,转引自“约瑟夫的诗——统一场论”,童元方编《寂寞的画廊》,南京:江苏文艺出版社,2007年。
[6] 杨振宁,“父亲和我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7年12月号。
[7] 杨振宁,“父亲和我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7年12月号;这一段引自英文《选集与后记》,中文节译为“中国根和美国籍”。
[8] 杨振宁,“母亲和我”,《曙光集》繁体字版,新加坡:世界科技出版公司,2008年。
[9] 杨振宁,“追念秉明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2003年2月号。
[10] 杨振宁,“邓稼先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3年6月号。
[11] 杨振宁,“邓稼先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3年6月号。
[12] 刘钝(署名梦隐),“匠心剪接成”——从《曙光集》看科学大师的审美品味”,《科学文化评论》,2008年第1期。
[13] 说到中国的核计划与邓、杨二人的经历,胡升华以严肃的物理学史还原了历史真相,其中提到“按照叶企孙等人的设计,邓稼先的这份担子在很大的可能上会由杨振宁一起去肩负”,结论是“杨振宁放弃实验物理,选择留在美国,最终成为出色的理论物理学家,并获得诺贝尔奖,是世界物理学事业的荣幸,也成就了他本人的光荣。他曾说,他的最大的贡献,是‘帮助改变中国人自觉不如人的心理’,这个巨大贡献应该可以消弥他的大部分歉疚感吧。”参阅胡升华,“杨振宁的歉疚感”,科学网博客,2013-06-25,http://blog.sciencenet.cn/blog-980214-702556.html
[14] 许鹿希,“在庆祝杨振宁先生 90 寿辰宴会上的讲话”,2012年6月30日,未刊稿。
[15] 杨振宁,“中国根和美国籍”,原载英文《选集与后记》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16] 这一译文引自杨振东、杨存泉编《杨振宁谈读书与治学》(第三章第五节“我是中西两种文化共同的产儿”),广州:暨南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17] 杨振宁,“近代科学进入中国的回顾与前瞻”,原载香港《明报月刊》,1993年10月号;转引自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18] 杨振宁,“归根反思”,原载《民主与科学》,2004年第3期;转引自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19] 杨振宁,“邓稼先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3年6月号。
[20] 杨振宁,“邓稼先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3年6月号。
[21] 杨振宁,“父亲和我”,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7年12月号。
[22] 杨振宁,“从国耻谈起”,原载香港《明报》副刊版,1997年7月20日;转引自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23] 杨振宁,“归根反思”,原载《民主与科学》,2004年第3期;转引自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24] 杨振宁,“在颁发诺贝尔奖贺宴上的讲话”,中译文原载张美曼编译《杨振宁谈科学发展》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25] 杨振宁,“前言”,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26] 以上内容,除了“父亲和我”“母亲和我”之外,参考的资料还包括:杨振宁,“现代物理和热情的友谊”,原载香港《明报月刊》,1991年8月号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下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;杨振宁,“《於梨华作品集》序”,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;江才健,《杨振宁传——规范与对称之美》(全新修订版),广州:广东经济出版社,2011年;杨建邺,《杨振宁传》(增订版),北京:三联书店,2012年;杨振东、杨存泉编,《杨振宁谈读书与治学》,广州:暨南大学出版社,1998年;蔡天新,“专访杨振宁:我的一生可以算作一个圆”,《数学传奇》,北京:商务印书馆,2016年。
[27] 潘国驹,“杨振宁的治学与为人”,原载新加坡《联合早报》,1985年4月13日;转引自潘国驹等编《人间重晚晴——杨振宁翁帆访谈录》,北京:科学出版社,2007 年。
[28] 杨振宁,“空间与时间”,原载香港《七十年代》,1979年3月号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29] 杨振宁,“赞陈氏级”,原载香港《七十年代》,1983年2月号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30] 此据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理论物理和数学教授乔玲丽(Ling-Lie Chau),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31] 潘星华,“杨振宁翁帆夫妇专访”,原载新加坡《联合早报》,2006年7月9日;转引自潘国驹等编《人间重晚晴——杨振宁翁帆访谈录》,北京:科学出版社,2007年。
[32] 潘国驹、韩川元,“宁拙毋巧——与杨振宁教授一席谈”,原载新加坡《联合早报》,1988年1月17日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下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33] 李昕,“我所认识的杨振宁先生”, 原载深圳《晶报》,2015年3月2-3日;转引自《晨曦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18年。
[34] 杨振宁,“美与物理学”,原载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7年4月号。按这首诗有许多中文译本,杨先生文章引用的是英文原诗,文末注释说明采用陈之藩译文。他对这段诗句的喜爱也影响了爱徒张首晟,后者墓碑背面就刻着此诗的另一种中文译文,是在徐志摩译文的基础上修改而成的:一沙一世界,一花一天堂,无限在掌中,刹那即永恒。
[35] 杨振宁,“我对一些社会问题的感想”,原载《读书教学四十年》,香港:三联书店,1985年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36] 杨振宁,“《易经》对中华文化的影响”,原载《自然杂志》,2005年第1期;转引自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37] 杨振宁,“吴为山《雕塑的特性》序言”;转引自《曙光集》十年增订版,北京:三联书店,2018年。
[38] 杨振宁,“读吴为山雕塑:真、纯。朴”,原载《光明日报》,2001年5月9日;转引自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39] 杨振宁,“中国现代文学馆与鲁迅头像”,《曙光集》,北京:三联书店,2008年。
[40] Chen Ning Yang, Selected Papers 1945-1980, With Commentary(即《选集与后记》), San Francisco: Freeman and Co. 1983.
[41] 杨先生的演讲与日常谈吐也如他的文章一样清晰自然,举个例子:数学家张益唐在“孪生素数猜想”上取得突破性进展,如同哥德巴赫猜想一样,证明极难,表述出来又似乎人人都懂,因此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解说。在2016年“求是奖颁奖典礼”上,杨先生为张益唐颁奖并对其工作简要介绍,他用一个“亲戚素数对”作比喻,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讲清楚了,以致张益唐表示“如果让我自己来介绍的话,肯定讲不了那么好。”参阅《光明日报》记者王庆怀整理的“杨振宁用小学生听得懂的语言讲解张益唐的‘孪生素数猜想’”,《光明微教育网》,2016-10-17, https://www.sohu.com/a/116363704_372464
[42] 杨振宁,“忆我在中国的大学生活”,原载英文《选集与后记》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43] 杨振宁,“几位物理学家的故事”,原载《物理》杂志,1986年第11期;转引自张奠宙编《杨振宁文集》(上),上海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8年。
[44] 以上三段引文皆出自杨振宁,“美与物理学”,原载《二十一世纪》,1997年4月号。
[45] 杨振宁,“沃那·海森堡”,原载《二十一世纪》,2002年4月号。
[46] 杨振宁,“爱因斯坦:机遇与眼光”,《科学文化评论》,2005年第4期。
[47] 陈之藩,“雕不出来”,引自童元方编《寂寞的画廊》,南京:江苏文艺出版社,2007年。
[48] 袁宏道,“叙小修诗”,引自《袁宏道集笺校》,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1年。
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“新清华”,该文原载于《杨掁宁先生百岁华诞文集》(清华大学高等研究院编)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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